2021-01-13 22:43:43 作者:□ 市汪曾祺学校八(3)班 杨显哲 来源:今日高邮
城市里的水和土,自然是很少冻起来的,至于雉这一类的大鸟,抬头看看,倒也的确所剩无几了。天灰蒙蒙的,一直就没个好天气。冷得出奇,令人心寒。
我默默地将单薄的校服穿上,随父母出门买菜。
天空的气色很不好,已经8点了,依旧面色苍白,没有一丝红润。菜场上的人比往常少了许多。妈妈开始跟一个卖鱼的女人开起了玩笑:“这鱼多少钱?”“18。”那女人一边刮鳞,一边说。“17不行吗?”那女人停下手中的活,抹去额头上的汗,笑道:“不用钱,你直接拿去便是……”结果爸爸微信付账时一头雾水,“这……鱼到底多少钱?”“18!”妈妈嗔怪道。
一阵瑟瑟的寒风吹来,“可真冷呀!”妈妈感慨道。“嗯。”卖鱼的女人点点头。我看向她,两只冻得通红的手正熟练地忙碌着。想必水很冷吧!
卖鱼的摊位旁,有一笼子鸡,里面有一只鸡正奋力地扇着翅膀,踩着同伴的头,想要逃出桎梏。一个顾客挑来挑去,本已准备离开,一看这只神气活现的鸡,顿时双眼发光,“好,就是它了!”卖鱼的女人忙丢下手中的活,过去抓鸡。那鸡本已疲倦不堪,求生的希望之火快要熄灭,一下子被拎出来,欢快地叫了两声,脑袋却被拉了下来。我看着那鸡还未来得及阖上的眼,再看看那忙碌的女人,内心不由得充满了感慨。
突然,那女人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看向东方。我亦向东看去。只见几朵霞云,托出一个大红球,升起来了!它倒并不像读过的文章所说的“蹿、跃……”,只是腾着云,不紧不慢地向上,再向上……
刚出来的太阳并不刺眼,所有人都忍不住驻足观赏这难得的红日。
突然,一道强烈的光刺入我的视网膜,我忙低下头。菜场又开始忙碌,鸡的哀啼还在继续。
我接过鱼,正要离去,扭头一看,那只鸡的眼睛已闭上了,神情很安详……我想,对于这只鸡而言,死亡也许是最好的解脱。 指导老师 陈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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