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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邮汉文化研究新发现 赵飞燕姐妹:出生在高邮的双胞胎大美女

2015-02-04 00:00:00    作者:肖维琪    来源:今日高邮

中国古代四大美女有不同的版本,一种版本指西施、王昭君、赵飞燕、杨玉环,形容美女百态的成语“环肥燕瘦”,即将杨玉环和赵飞燕并提。另一种版本是西施、王昭君、貂蝉、杨玉环,动宾词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主语,分别指这四个人。笔者在这里介绍的赵飞燕属于前一版本,她是西汉王朝第十二任皇帝汉成帝刘骜的皇后。

笔者最近研究发现,赵飞燕和她的双胞胎妹妹赵合德都出生在高邮。

赵飞燕出生在高邮

据汉代伶玄《赵飞燕外传》介绍:赵飞燕自幼十分贫苦,但她却具有西汉王朝的皇家血统——她不姓赵而姓冯。她的母亲是姑苏郡主——江都(江苏高邮)亲王刘建的孙女,嫁给江都郡国民兵团司令(江都中尉)赵曼,赵曼有一位音乐家朋友冯万金,冯万金的父亲冯大力也是一位音乐家,在刘建的王宫担任乐队指挥(协律舍人)。冯万金家学渊源,他所作的曲谱,包括对前人残缺不全曲谱的整理,演奏出来,无不动人心弦。史书上记载赵曼曾对朋友说,进餐时如果没有冯万金在座,就吃不饱。因为这般亲近,冯公跟赵曼的妻子姑苏郡主,自然也关系密切,久而久之,两人之间有了私情,姑苏郡主有了身孕,当然不能告诉赵曼,于是假装有病,回娘家调理。不久,姑苏郡主就在王宫之内,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孩,姐姐命名赵宜主,妹妹命名赵合德。

姑苏郡主将两个女孩生下来后,既无法带回丈夫赵曼家,又不能留在王宫抚养,只能悄悄地派人把两个可怜的孩子丢到荒郊野外,希望被别人抱走,甚至希望豺狼把她们吃掉,或她们自己饿死。然而,母女到底连心,过了三天,姑苏郡主自己亲往视探,两个女孩竟仍然活着,只是已啼哭得奄奄将毙。郡主实在于心不忍,就又把她们抱回来,送到情夫冯万金家。就在生父家,姐妹二人一天一天长大。就在她们快要成年的时候,冯万金寿终正寝,冯家家道中落,一对姐妹花在冯家住不下去,辗转流落到首都长安(陕西西安),在一条巷子里租屋住下。大概是命运之神的眷顾,隔邻刚好住着阳阿公主府的总管(家令)赵临。赵临看两个女孩孤苦伶仃,十分同情,就收她们作为义女。大概就在这时,她们改姓了赵。

赵飞燕是哪里人?长期以来鲜为人知。班固《汉书》说她是“长安宫人”,长安宫人只是她后来的身份,不能说明籍贯。当代作家娇无那《赵飞燕传奇》认定她是苏州人,更是误读,赵飞燕的母亲是姑苏郡主,不代表女儿就是苏州人,两者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著名作家、历史学家柏杨认为是江都人,原话是这样说的:“我们既不知道赵曼先生和冯万金先生的籍贯,所以也不知道赵飞燕女士姐妹的籍贯。如果依柏杨先生的主张,赵飞燕女士姐妹身份证上只要写出生地江都就行矣。”笔者同意柏杨先生的推理方法,但不同意他的结论,因为汉承秦制,实行郡县制,一郡之下管辖若干个县,柏杨先生每次在江都(郡)后面都加上“(江苏高邮)”,这说明当时的江都郡统辖高邮县,一如今日的扬州市统辖高邮市,同时也说明姑苏郡主的娘家住在江都郡统辖下的高邮县,否则如果姑苏郡主娘家住在江都郡,柏杨先生就不需要加注“江苏高邮”了,他或者可以加注“江苏江都”,或者可以加注“江苏扬州”。既然姑苏郡主是在娘家高邮县生下双胞胎姐妹的,那么根据属地管理的原则,赵飞燕和赵合德的出生地就在今高邮市。

赵氏姐妹专宠后宫

赵宜主姐妹成为赵临的女儿后不久,老爹就把她们介绍给阳阿公主家当歌女。姐姐不但花容月貌,而且身材纤弱,小鸟依人,好像飞燕一样可爱,人们就称她“飞燕”,她也顺水推舟,改名飞燕。妹妹比姐姐更为娇媚,当她沐浴后从浴盆里站起来时,身上连一滴水都不沾。她们刻苦学习歌舞,终至出神入化。

公元前18年,时年38岁的刘骜先生在阳阿公主的家宴上认识了赵飞燕,当天就把赵飞燕带入皇宫。皇宫中有一位女官樊,又趁机向刘骜先生推荐赵合德。于是赵飞燕和赵合德姐妹,同时被封为“婕妤”——小老婆群的第二级,位比上卿,爵比列侯。姐妹二人,轮流陪刘骜先生上床,皇宫里万千粉黛,到此都成粪土。公元前16年,刘骜先生正式宣布册立赵飞燕为皇后,擢升赵合德为姬妾第一等的“昭仪”。此时距她们在阳阿公主家当地位低微的歌女不过两年时间,连旧主阳阿公主都得倒转过来,下跪磕头,巴结奉承。

刘骜先生左拥右抱,享尽风流,却渐渐走向末路。公元前7年三月的一天晚上,刘骜死在赵合德的床上,终年46岁。刘骜先生死后,赵家姐妹势力很快瓦解。宫中积十余年的怨毒,开始爆发。太皇太后王政君追查此事,赵合德畏罪自杀,终年31岁。刘骜的侄儿刘欣继位,成为西汉王朝第十三任皇帝。他虽然有意保护赵飞燕,但迫于法律上、政治上的压力,不得不把赵氏家族发配充军到首都东北一千公里外的濒海荒凉地带辽西郡(河北卢龙)。宫廷之中,只剩下皇太后赵飞燕孤单单一人矣。偏偏的,刘欣先生也是个短命鬼,上任六年,才26岁就一命归阴。时任宰相(大司马)的王莽说服了姑母王政君,以太皇太后的名义颁布诏书,贬皇太后(赵飞燕)为孝成皇后,徙居北宫。一个月后,第二道诏书又贬谪她为一介平民,去看守她丈夫刘骜先生的坟墓。赵飞燕自知已走到绝境,在一场彻夜痛哭之后,自杀身亡,终年37岁。

对赵家姐妹的评价

赵家姐妹是中国历史上第一对双胞胎大美女。先说大美女,据秦醇子《赵飞燕别传》:“赵后腰骨纤细,善踽步行。若人手持花枝,颤颤然,他人莫可学也。在主家时,号为飞燕。入宫复引援其妹,得宠为昭仪。昭仪尤善笑语,肌骨清滑。二人皆称天下第一,色倾后宫。”

公元前一世纪时的中国宫廷,也就是刘骜先生在位之际,宫妃有4万多人,赵家姐妹能在4万多位美女中胜出,还不算大美女吗?再说双胞胎大美女,在刘骜先生在位之前的中国宫廷,还找不到这样的双胞胎大美女呢。

同样是大美女,同样是服侍刘骜先生,赵家姐妹的历史地位却大不相同。在历史上,赵飞燕占相当重要的位置,她不但登上了皇后宝座,而且荣登中国古代四大美女金榜。但赵合德却湮没不彰,这是因为赵飞燕是姐姐(这位姐姐不过比妹妹大一分钟),又是她幸运地先遇到刘骜先生,稍后她又当了皇后,所以她比妹妹更为家喻户晓。尤其她身材苗条,正合乎二十一世纪美女们的标准,她恰到好处的三围,流芳史册。而事实上,当时的宫廷中,赵合德唯我独尊,权势荣耀,对皇帝掌控的程度和所受宠之深、之久,赵飞燕都遥遥落后。赵合德如果居心夺取皇后宝座,早夺到手矣。

在中国,漂亮的女人往往被詈为“祸水”,该典故就出在赵合德身上。先是赵合德第一次出现在宫廷上,惊得刘骜先生灵魂出窍,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但他一人如此,就是左右伺候的那些宦官宫女,也一个个张嘴翘舌。只有一位被称为“披香博士”(宫廷教习)的淖方成咕哝了一句:“这是祸水,是灭火了矣。”她之所以说这句话,是因为星象家认为西汉王朝的命运属于火星座(火德),现在祸水要把火星淹没啦。后来,赵家姐妹的美色没有在政治上引起风暴,但在床笫上引起的风暴却是空前的——赵合德是用床笫工夫把皇帝老爷活活搞死的第一位后妃。而赵飞燕不过普通的蛊惑,在这场公案中,只是配角而已。以她们姐妹为题材的文学作品很多,明王朝诗人袁凯曾有咏“白燕”诗云:“赵家姐妹应相妒,莫向昭阳殿里飞”。这是赵家姐妹在人间的最后遗响。

中国宫廷是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任何美女在这里待久了,都会受到污染。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和扫荡潜在敌人,赵家姐妹入宫几个月之后,就对许皇后发动疯狂攻击,并且大获全胜,许皇后罢黜,并于稍后被毒死。赵家姐妹当上皇后和昭仪后,却一直无法怀孕。而不能生孩子就意味着皇后宝座建在沙滩上,随时有垮台的可能,于是赵飞燕就演出了通奸、假怀孕的把戏,并和赵合德借助刘骜先生之手谋杀了曹宫母子和许美人母子。而当刘骜死后,皇太后王政君追查责任同样毫不留情,逼得赵家姐妹相继自杀。这充分显示专制政体下的政治斗争是残酷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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