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9-23 00:00:00 作者:陈庚林 来源:今日高邮
——读姚正安《我写我爱》有感
获姚正安先生《我写我爱》赠书后,花半天工夫一口气读完,后又仔细读了两遍,觉得满书充满了爱,首先有爱后才有写,尤为“卷一”,写出了真爱,爱父母、爱家乡、爱教育、爱生活,且爱无疆。
爱父母,难忘养育之恩。在“卷一”收入的89篇文章中,直接写父母的有《永远的父亲母亲》、《父母的胸怀》、《老爸》、《妈妈》等,达16篇之多,篇篇充满了作者对父母的爱。他把慈父视为天,就是这位如天之父,教育其从小就立志读书,成人成才。在知识匮乏的年代,其父去兴化装氨水,不忘购买一本写知青生活的《山里红梅》让其阅读;借人家一本书让儿子阅读,未及归还,落下一笔《书债》。他把慈母视为地,就是这位如地之母,在其父得了一种怪病后,持续两年变卖手饰,营养他,终使老爸重新挑起育儿抚女、撑起家业、重操农事的重担。因此,对父母作者有一种特别的爱,“算起来有两个月不回家,心里空空落落的”。城里生活再优越,每年春节均要回家过年,吃妈妈做的土菜,喝“神仙汤”,上厕所“蹲露天茅坑”,不做农村人骂的“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的洋先生。因为父母接听电话困难,作者“想近期回老家一趟,陪爸妈说说话,帮爸妈做点事”。“几乎每天都在祈祷:但愿父母平平安安。”字里行间均表现了作者对父母的养育之恩矢志不忘。
爱家乡,难断故土之恋。作者对家乡的土地、人物充满了爱,从小记事起对村里的土地、人物就钟情,以至不忘。因撤村合并,乡里为回避矛盾,以第三名称命名了村名,为此其不悦,在《老村名的消逝》中说:“哎,老村名真的消失了。无论走到哪里,只要与从村子里走出去的男男女女谈起来,大家都叹息非常。”其实这也是其内心的真实写照。他怀念《村上的副业组》:“在那个经济短缺且高度集中的年代,副业组成了村子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村上每户人家的喜丧嫁娶以及过年过节所用‘大菜’都从这里购得,在改善村民的物质生活方面确实发挥了作用。”2000年7月13日,特大龙卷风袭击家乡,作者连续两天奔回家乡,望着被毁的《老宅》欲哭无泪。对家乡的干部、群众作者亦情厚谊深,连老书记名子都不知晓的他,在《想起闵老》中对闵书记“文革”前联系群众的作风,笔下如实反映:“一到晚上,村民们都愿意围着他坐,像老弟兄似的,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位书记。”五保户60岁的蛇公,服侍儿子读书、向往城市生活的丁姐,知青老鸭等均是其笔下想念的乡里乡亲。
爱教育,难舍师生之情。作者此生,当了15年学生,又当了20年教师。当学生,其从小学到师专可谓尊师表率:上世纪70年代自己的初中英语教师、知青《荀先生》,生活俭扑,工作默默,他用村上人话说:“像荀先生那样认真负责的老师不多了”,其实是其对老师的称赞。某老师因身体缘故改行回城,后企业倒闭,每月八九十元生活费,开办学前班以补贴家用,其《驻足师门》,但老师不需要帮忙,他崇敬。师专华老师对其关爱,他视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赴京出差仍不忘于《京城谒师》。当老师,其也像自己的老师热爱自己那样热爱自己的学生,《与学生聊天中》教育二流中学的二流学生,要想取得好成绩,只有恪守“勤能补拙”;五门学科“齐头并进”;把优秀文章抄在黑板报上。其忠诚于党的教育事业,“如果有来世,还让我选择职业的话,我将毫不犹豫地选择教师”。其实并未等到来世,去年市委已决定其去负责全市党校工作,他又重新回到了教育战线。
爱生活,难掩小聚之欢。熟悉作者已10年有余,其业余爱好除读书写作而外,就是喜欢小聚小酌,后品茗畅谈,内容无所不及,相互无拘无束。关于此类生活情趣在《独饮》、《喝酒》、《斟酒》、《小聚》、《扬州的茶楼》、《高邮的茶馆》中均有描述和抒怀。作者饮酒崇尚小聚:一是“情投意合者的聚会”;二是与“收入有关”;三是“小聚之最大的优点莫过于随意”,“借小聚掏掏心窝,交流思想,沟通情感或调侃戏谑一番,乃人生一大乐事。”在与作者的交往中,尚发现他小酌之后兴趣不减,仍需品茗,继续小饮。一次,作者、本人、晓阳和德顺四人在“泰康”饮店小聚,其酒后欲至我家品茗,见我已微醺,我爱人说:“今天就先休息吧!”其对大姐不让他进门喝茶,一直耿耿于怀。看来我是得备好茶,烧开水,请他品一次茗,小饮一番,以补其被“拒之门外”之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