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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绯闻

2007-12-31 00:00:00    作者:周游    来源:今日高邮

作家余杰说:“最肮脏的政治,需要最肮脏的心灵去周旋,孔子的徒子徒孙们缺的就是这一点。”(《心灵独白》)我看并不尽然,至少孔子曾经老当益壮地打过性政治牌。《论语·雍也》、《左传·定公十四年》、《史记·孔子世家》和《盐铁论·论儒》等文献都有“子见南子”记载。

南子何许人也?孔子为什么要见南子?“子见南子”是为谈礼论道吗?南子是来自宋国宗室的美人,是卫灵公夫人。待字闺中,南子就已和公子朝私通。公子朝是一个非常俊美的男子。两美相爱,胜过夫妻。可惜,弱小的宋国迫于卫国强大的压力,竟把南子嫁给老态龙钟的卫灵公。尽管卫灵公无精打采南子,但对一个名叫弥子瑕的美男子竟然兴高采烈。有一次吃桃子,弥子瑕竟然把剩下的一半送进卫灵公的嘴里,卫灵公居然笑而纳之,而且赞不绝口:“子瑕爱我爱得太厉害了!一个甜美的桃子都舍不得一个人吃,还分一半给我。”文武大臣无不掩嘴偷笑。由此,“食桃”一词成为男子同性恋的代名词。据《盐铁论·论儒》记载:“子瑕,佞臣也,夫子因之,非正也。” 何谓“因”也?孙辈和祖辈妻妾性交为因。仗着卫灵公和南子的宠爱,弥子瑕胡作非为。尽管已有卫灵公和弥子瑕祖孙两代来嬲,南子仍不满足,经常红杏出墙,甚至借故回宋国和公子朝幽会。卫灵公非常怜香惜玉而且大公无私,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特为南子另建宫殿,大开方便之门,甚至经常邀请公子朝来作国事访问。不久,南子生产一个儿子,名叫蒯。至于蒯是不是卫灵公的儿子,恐怕只有南子知道。不过,蒯成年后就被立为世子。据《左传·定公十四年》记载:“卫侯为夫人南子召宋朝,会于洮。大(太)子蒯聩献盂于齐,过宋野。野人歌之曰:‘既定尔娄猪,盍归吾艾。’歌词大意是:已经满足了你们的母猪,为什么还不归还我们漂亮的种猪?蒯痛恨此事,就派家臣戏阳速趁着朝见的机会刺杀母亲南子,企图平消丑闻。南子觉察了这事,就告诉了卫灵公。卫灵公竟把蒯驱逐出境。

“孔子适卫,因嬖臣弥子瑕以见卫夫人。”(《盐铁论·论儒》)检阅《史记·孔子世家》,我们发觉南子之所以要会见孔子可能因其形象高大——“孔子长九尺有六寸,人皆谓之‘长人’而异之。”对于南子的盛情邀请,孔子曾经畏葸不前。会见南子,等于置身瓜田李下。他怕南子下套,他怕自己禁不住诱惑,更怕卫灵公龙颜大怒,总而言之,生怕丢了饭碗和性命。于是,“孔子辞谢”。南子自然很不甘心:我是美女我怕谁?!哪个男人不想欣赏我这漂亮的脸蛋?!哪个男人不想入侵我这美妙的身子?!我要哪个男人,哪个不是趋之若鹜?!你老二是不给我面子,还是怕我老公吃醋?!你不是想当官吗?!你不是想走后门吗?!只要你老二好好地给我干,我就给你一官半职。于是,南子派人转告孔子:“四方之君子不辱欲与寡君为兄弟者,必见寡小君。寡小君原(愿)见。”作为一国之母,南子以其美丽和权势在卫国没有她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没有她想得到而得不到的东西。孔子审时度势,权衡利弊,“不得已而见之”。

南子是个敢爱敢恨的贵妇,完全可以开门见山,但是会见孔子却很讲究情调。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夫人在帷中。孔子入门,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环佩玉声然。”南子若隐若现地坐在帷中。孔子不见庐山真面目,屈膝跪下行礼,但闻玉环璧佩然声响,像是南子正在里面欠身还礼,俯仰之间,弄得叮叮当当……遗憾的是,史太公司马迁走笔至此戛然而止。下面的发展,自然是少儿不宜观看的场景。考虑到精神文明建设,考虑到“为尊者讳”,司马迁就此打住了。如此一来,“子见南子”就该成为弘扬孔子坐怀不乱的经典,可是史学家的天职让司马迁欲罢不能,虽然略去“子见南子”的高潮,又以春秋笔法披露了两个意味深长的细节。尽管“子见南子”的谈话内容及其行为不得而知,但孔子却是垂头丧气从南子的房间出来的。然而,孔子在事后几番表态却让这段绯闻多少有点拨云见雾。

“男女不交,孔子见南子,非礼也。礼义由孔氏出,且贬道以求容,恶在其释事而退也!”(《盐铁论·论儒》)听到“子见南子”的绯闻,孔子门生无不大惊失色,其中一贯耿直的子路指责孔子:“老师常给弟子讲礼仪廉耻,自己为什么偷偷地去会南子?”听到弟子的质问,面对众多弟子,孔子不顾师道尊严,慌不择言:“如果我和南子那样,天厌之,天厌之!”(参见《论语·雍也》)值得注意的是,孔子连说两个“天厌之”,这就泄露春光了。倘若孔子问心无愧,就应该说:“如果我和南子那个,天打五雷轰!”然而,司马迁暗示我们孔子不敢用生命来赌咒发誓,只用那不疼不痒的“天厌之”敷衍了事。由此,我们终可窥破一点密密铁幕下的历史真相:孔子做了,孔子心虚了。

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人生在世就这么回事,何不不潇洒走一回?做就做了,爱就爱了,你要辩解什么?如此虚伪,你还是男人吗!当然,孔子不是男人,而是圣人。我很赞同柏杨的观点:“我们毫不反对圣人谈恋爱,不过照有些人看法,圣人都是一块木头,没有爱,亦没有欲焉。幸亏孔丘先生有后代,否则准有人一口咬定他因过度地正人君子,连性都付阙如。”(《君子和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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