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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爱是最好的老师

2011-11-04 00:00:00    作者:黄士民    来源:今日高邮

——写在《我的春天里》出版之际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当一个人爱上别人,或是爱上一个行当,至少主观上对被爱对象有着非常良好的感觉和印象,这是建立在热爱的基础上的。我爱上文学创作便源于一种纯真的热爱,一种没有任何动机的热爱,热爱让我拿起笔,写生活、写追求、写感悟,尽管现在看来当初的痴迷有点可笑,但却充满了热情,是一种质朴的、透明的爱。

我记得我最初写的一篇能够算得上是创作的文章,叫《海上的浪柱》,当时,我刚上初中一年级。那篇散文是怀念毛主席的,写好后,我觉得自己像完成了一件大事,很兴奋,于是,找文学期刊的地址。那时的文学期刊还不像现在这样多,有的文学杂志很难看得到,因为当时刚刚对一些文学作品“解冻”。我想去学校图书馆抄文学杂志上的地址,又怕别人知道后笑话,说我不知天高地厚,竟也向外投稿。好在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看连环画(小人书),我便在自己的抽屉里找出珍藏的小人书,翻到最后找地址,当时找到的地址是上海市绍兴路54号,上海文艺出版社的地址,于是怀揣着一份希望,我把自己的第一篇文章寄给上海文艺出版社。大约过了一个多月,出版社回信来了,由于我的粗心,我在通讯地址上只写了高邮中学和自己的名字。出版社的信寄来后,学校传达室不知道是哪个班级的,无法转交,于是便在学校大门口将印有上海文艺出版社字样的信件挂在黑板上,当时师生进进出出,还有人围上去看一看,有知道的人说,是投稿的。直到第二天,班主任王琼老师告诉我,我才知道出版社回信了,打开信一看,是一封铅印的退稿信,大意是出版社是出版成书的部门,对不能成书的稿件不予接收,并建议我将稿件寄往上海巨鹿路675号《上海文艺》编辑部(后来成为《上海文学》)。于是我又将稿件寄往《上海文艺》,从此,开始了我的业余写作生涯。大概有近三年的时间,我得到的全是铅印的退稿信,为此,多年后我还写了一篇小小说,叫《散发清香的退稿单》。尽管一边寄,一边退,我的热情不减,我的创作不停,我记得后来老师还特意找过我,让我先学好主课,待将来有了一定的生活积累,再从事文学创作。毕业时,我才知道,是《上海文艺》的一位编辑给学校语文组写了一封信,讲我的事,现在想来,当时那种过度的热情真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感觉,但执着的热爱却让我从未放弃。我正式发表的处女作是一首只有十五行的诗,叫《路》,是1984年在无锡市文联主办的《太湖》文学期刊上发表的,当时这个杂志是面向全国发行的。当收到编辑部寄来的样刊,看到目录上印着作品名和我的名字时,我高兴极了,只觉得眼眶湿漉漉的,毕竟,我的作品成为铅字了。后来陆陆续续在高邮文联主办的《珠湖》(报纸)、《高邮日报》、《扬州日报》、《江苏广播电视报》、《舟山文化报》、《扬州晚报》、《党的生活》等报刊上发表过一些文学作品。

我涉及的创作范围比较杂,这或许正是我什么创作都不精的原因,我写散文、小说、诗歌、杂文、报告文学、影视评论,而且也都在大大小小的报刊上发表过,但这么多年,我最钟爱的还是影视评论。

记得当时电影还很红火,到电影院看电影的人真可以用络绎不绝来形容,因为那时候电视或其他文艺形式还不多,似乎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看电影,我是每场新电影必看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电影有一种情结,这种情结无法用语言来表述。记得有一次我看了电影《人到中年》后,真的很想评说几句,于是写了一篇评论,其实现在看来不能称之为评论,我把它寄给了高邮电影管理站(后来的电影公司),因为当时高邮的影评还没有自己的阵地,常常是组织一些热门影片评论,放大后贴在电影海报宣传栏内,后来电影管理站为此送了我两本有关电影方面的书,我很感动。再后来,我成了高邮影评组的一员,创作热情高涨,一个月总要写上几篇电影评论,现在看来,只能算作是观后感。电影公司还专门发了一张影评员卡给我们,凭这个卡,可以免费看电影,当时真觉得是一种荣耀。此后,电影公司办了一份叫《高邮影讯》的内部小报,每月一张,当时还卖一毛钱一份,在电影放映前销售,一期印数多达到六千份,这在当时算是大数字了。《高邮影讯》除登载电影剧情和每月电影放映表外,还择优发表一些电影评论,后来还搞了好几次影评征文,比较有影响的有《少年犯》、《红高粱》、《开天辟地》、《大决战》等,这些我都是积极参与者,几乎每次都获奖,应当说,我最初的影评作品都是通过《高邮影讯》发表的,大约有几十篇。我在外面发表的第一篇影评,其实是写电影人的,题目叫《平平淡淡吕丽萍》,刊登在《南方周末》上(后来《江苏广播电视报》等报刊也发表过),在《南方周末》发表作品后,激发了我的创作热情,同时,也增加了我的一份自信,后来写了一系列点评电影人、电视人的文章,如《您的朋友李雪健》、《不懈的孙道临》、《张丰毅,怎么啦》、《艺谋,好样的》、《如梦的周洁》、《刘威不潇洒》、《潇洒自如白岩松》、《给鞠萍写封信》、《难为方宏进》、《倪萍之后唤来者》、《好实在的崔永元》、《王小丫:摘掉耳环如何》、《孙小梅:笑意写在脸上》等。《中国电视报》、《中国建设报》、《城市导报》、《扬州晚报》、《扬子晚报》、《江苏广播电视报》、《徐州广播电视报》、《扬州广播电视报》、《大公报》等报刊陆续发表了我的影视评论。

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由于电影周期等因素,新片到高邮来放映时,大城市早已炒得如火如荼,尤其是北京、上海、南京等地影评作家的电影评论超前推出,所以我们这些处在最基层的影评人想再写评论已过了时效,于是,我把目光定位在电视上,因为电视全国统一播映,不存在时差,只要勤奋一点,反应敏捷,抓住要点,形成特色,也会在外面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基于这样一个目标,近年来,我发表了评电视人、评电视作品、评综艺节目的作品一百多篇,其中最有影响的是发表在香港《大公报》上的《春节晚会:不散的精神筵席》,《大公报》副刊“大公园”用近三分之二的版面登载。

我觉得写作也好,生活也罢,最重要的是要有热爱的情怀。没有热爱,你会觉得一切都寡淡无味,要用热爱拥抱生活,用热爱感受生活,用热爱享受生活。有热爱才会有生活的激情,我记得,1984年正是凭借着一股热情到北京电影学院参加招生考试的,没有爱就没有这种冲动和热情。当初我还写过电影文学剧本,一写就是七八十张纸,那时没有电脑,全部用手抄,电影制片厂的文学编辑后来回信说,趁年轻多准备一点生活积累,积累有了,再写剧本。现在看来,这些话是那么中肯,那么到位,但当时还不理解,于是退稿之后,继续写,继续投稿。那时候,对电影真是到了痴迷的程度,无论什么电影刊物,都不惜代价花钱去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由一名青年步入不惑者的行列,回首往事,我真觉得自己的热情已没有年少时那么强烈,为此,我感到十分害怕,于是时时提醒自己,把生活的火点拨得更亮一些,把热爱的弦绷得更紧一些,这样,你才会觉得生命、生活比什么都精彩,只有热爱生活,才会懂得、才能品味出多彩而斑斓的生活。

热爱是最好的老师,她时刻伴随着你,教你做人、做事,教你孜孜不倦、锲而不舍,教你永不懈怠、矢志追求。热爱会让你的每一份激情、每一份喜悦、每一滴汗水都化作最真实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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