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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文学艺术 > 文学

2016-04-21 00:00:00    作者:朱延庆    来源:今日高邮

吉奶奶今年70多岁了。1960年她正在读初二,国家处于三年困难时期,中学生每月定量供应20来斤米,蔬菜也很少,三月不知肉味也是常有的事,但同学们精神状态不错,几个同学在一起还笑着说:我们都成了孔夫子了。

吉奶奶年轻时养成一种习惯,不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在家里用餐,饭菜吃完了,总要用开水将碗朗一下;有时觉得朗不干净,就用右手食指来回抹几下。这一习惯到了70多岁时仍然保留着,孙子看到奶奶这样,感到似乎有些不可理解;久而久之,也看惯了,甚至也学着做。
朗,清也,明也。袁枚《续新齐谐·文人夜有光》:“凡人白昼营营,性灵汩没,惟睡时一念不生,元神朗澈。”“朗澈”,清澈,明亮。
吉奶奶每年在交小雪节令以后总要腌上两大坛大白菜。南京、扬州、泰州一带称腌制的大白菜为“大菜”。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人们的生活水平尚一般,腌制的大菜有的地方称为大咸菜,它在人们生活中是必不可少的,阴雨雪天,也可以当主菜,这就是汪曾祺先生怀念故乡的咸菜慈姑汤。吉奶奶在每次将大咸菜上坛之前,总要将坛子朗得干干净净,倘若朗得不干净,腌制的大咸菜会变质甚至发臭。
朗碗、朗坛子的“朗”成了动词,是使动词,将碗、坛子朗一下,就使之清洁、明亮。
朗朗书声的“朗朗”是形容声音清澈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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