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08 15:59:40 作者:□ 张仁敢 来源:今日高邮
无奈,我只能与村上的叔伯长幼们在一起,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农村的大熔炉里历炼。当时,我才满17岁,刚刚出书房门,什么活儿也不会干,也没有力气干,经常一人暗自神伤眼底落泪,抱怨自己生不逢时,对“天生我材必有用”这句话产生了莫大怀疑。每当听到和看到过去的同学因为爸妈的神通,走进什么学院读书,或在什么机关单位上班,我真的好羡慕,同时期待能有好心人提携。
在农村摸爬滚打了一年,爸妈见我日益消瘦,从心窝里舍不得,便劝我学一门手艺,说什么“荒年饿不死手艺人”。那时那地,“饿不死自己”似乎成了我最高的追求。
真的是苦命人喝凉水都塞牙,学艺不到一年,广播上天天嚷“小五匠归农田,割资本主义尾巴”,我动摇了学艺的信心。
我执意停止学艺,爸妈也勉强同意,于是,我又回到了农村第一线。此时的我,体格壮了点,力气大了点,勉强适应了农田活儿,什么挑把掼把、翻麦扬场、挖沟挑河,都能凑合。有时,累得倒在床上胡思乱想,悲叹自己徒有满腹才华,英雄无用武之地。
1976年,我们乡镇(当时叫公社)教育事业发展需要,招聘代课教师。我在恩师的鼎力举荐下,迈进了教育队伍,揭开了人生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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